小角不在纠结于这个话题,疑惑的开口:“你怎么回来了?不可能这么快就检验了天赋吧?”
也不等南宫芷回答,就又自顾自的开口,仿佛才看到白清一样,“咦?这是谁?”
其实小角早就看到了白清,只是它看出那个人类仅仅圣级六层巅峰。不足为患,而奇怪于芷芷是被他抱着进来的。
要不是它发现这个人类对于小芷并没有任何的敌意以及利用成分存在的话,估计它早就攻上去了。
南宫芷听了小角的话,才想起被冷落在一旁的自家师父,“哦,这是我的师父,他说他会医术,所以我就将他拐进来了,我娘怎么样了?”
一边的白清听到她这么说自己是被拐进来的,默默地在心里落了泪,他到底收了个什么样的徒弟啊。
小角沉默了,小月月的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小芷?
小角经过一番心里较量,最终它微笑道,“你娘现在很好啊,不需要人类医师来医治。”
南宫芷看着小角这嬉皮笑脸的样子,无来由地感到有事发生了,又不禁回想起自己昨天离开矛草屋时养母遮遮掩掩的画面,总觉得娘亲的病又加重了,自动的觉得小角在说谎。
“你说谎,即使有一丝的希望我也不会放弃的!”南宫芷的语气那般的坚定,那般的坚不可摧,不容置疑。
她说着坚定的看了看小角,跳下他的怀抱,过去拉住了白清就要走。
白清此刻惊呆了,小人儿竟这般与一只高达鳞级别的魔兽亲近,明显是相识,而刚刚那是怎么回事?乖徒儿竟然说出那般无头无尾的话,估计这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吧。
白清僵硬的被南宫芷拉着往前走,心绪却早已远飘。
小角则保持人形默默地跟在后面。
不出片刻,他们便进入了幻冥森林的最深最中心的地带。
南宫芷拉着白清走到小茅草屋前,在南宫芷刚要推开木门时,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南宫芷看到了那张疲倦而消瘦的熟悉的脸。
愣住了,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那般的消瘦而苍老,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养母。
柳如月还以为是小角回来了,所以才会过来开门,只是没有想到出现在自己眼帘的是……芷芷和一个人类,他们身后才是小角。
南宫芷松开了拉着白清的嫩手,推着拉着柳如月进了茅草屋,头也不转地说道,“师父、小角快进来!”
在白清和小角都进来后,南宫芷早已将柳如月扶上草床,看到他们进来后,走到白清身边,“过去看看我娘吧。”
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求。
白清心疼的看着南宫芷,被她拉着走到柳如月的草床边。
此刻的柳如月看上去非常的虚弱,以致于弱不禁风的样子。
南宫芷看着这个样子的柳如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毕竟还是个小孩子,没有那么的隐忍,当然这时候的她也不知道隐忍是什么意思。
小角也走了过来看着柳如月那虚弱的身体,叹了口气,它知道,没有任何人类或者魔兽可以救治小月月,因为它这五千多年以来都一直在寻找着这种毒的信息以及解药。
他应该是这里最惭愧的了,当初为了报答柳阮的救命之恩,才将他带到这里,因为那时的它还不知道幻冥森林怎么出去。
后来看到柳阮毒发身亡,便下定了决心,守护着他的后人,也一直在不停的寻找着这种毒的线索。
但谁知道,五千多年过去了,到现在只剩下小月月一个后人,他的心有多么的惭愧与自责啊,因为它没有找到解药还有关于这种毒素的任何痕迹。
白清在草床边坐下并伸出大手为柳如月号着脉,又掀了掀她的眼皮,拍了拍她的胸口,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柳如月。
他没有感觉错吧?
南宫芷看着这两千年的老怪物这副样子,不禁有一种恐惧的感觉袭上心头,“师父,怎么样阿?我娘没事对不对,说话啊……”
白清慢悠悠的转过头看向南宫芷那张充满泪光的小脸,不禁震惊道,“这,这,这是,这是珍,珍……珍草玲珑,天哪,竟然还中之如此之深,看样子……应该是遗传,中此毒之人之多活及三十又三年,最好不要繁后,否则活不到二十整,而你的娘亲现已五十又三年,这简直就是奇迹啊,不过……这也是最后的期限了。”
一旁的小角听了白清的话后,死灰般的绿眸仿佛又看到了光明一般亮晶晶的,很是激动,这个人类竟然知道这种毒素是珍草玲珑,而且还对中毒之人如此的了解,那么是不是就代表小月月有救了?
想着这五千多年来,自己也只是知道了这毒是珍草玲珑这个名字,其他的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一边的南宫芷可是什么也不知道,更是没有什么研究,只是听他这样说,心中一股痛意瞬间袭向全身,痛哭出声,“不会的不会的,娘的身体最棒了,不会有事的,呜呜……”
柳如月在看到南宫芷带着一个陌生的人类的到来时,便知道自己再也隐瞒不住了,所以干脆一语不发,静静的让这人类诊脉,现在看着南宫芷满脸的泪痕,有点后悔了,毕竟这孩子是自己一直以来唯一的依靠,待她也是如亲生女儿一般,看到她的痛苦,心如刀绞一般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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