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临渊又道:“四夫人全招了,王老爷,您是自己招,还是准备和四夫人对质,然后大刑伺候啊?”
“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啊……”王员外一下子软了腿,大声说道:“月大人您明查啊,草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月临渊看了一眼许澈,许澈会意,拿出一根银针,平静的说道:“这根银针可以从你的指尖穿过,银针上有药,顺着指缝进入血液,你会疼的生不如死……”
“不要不要……”王员外吓了一跳,连哭带闹的跪爬到月临渊面前,看都不敢看一眼银针,说道:“草民真的不知道……”
月临渊笑了一下,说道:“许澈,给王老爷试试。”
许澈点头,伸手扯过王员外的手腕,王员外刚想挣扎,许澈微微用力,他的手腕一下子被掰折,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王员外惨叫一声,竟挣开了许澈的手。
月临渊看着狼狈的王员外,恶劣的笑了笑:“四夫人已经招了,王老爷,您说您至于吗?”
“月大人,您别查了,这件事他……他不是您能管的……”王员外抱着一只手,苦着脸求饶:“您就安心做您的县令……”
“哦,王老爷的意思是,您不招供还是为本官好了?”月临渊摆摆手,似乎有些不耐烦,“许澈,动手吧,看来王老爷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许澈的手刚要靠近,王员外立刻后退,大声说道:“不是……草民都招……”
月临渊和许澈相互看了一眼,王员外不敢看冒着寒光的银针,已经被吓破了胆,语无伦次的说道:“四夫人真的是我在伊人楼捡的……她会武功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我真不知道瘟疫的事,也真的没见过什么傀儡人……”
王员外养尊处优惯了,连续几天的牢狱之灾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灾祸,他本就被折磨的身心俱疲,现在看着许澈手里的刑具,是决计不敢撒谎的。
月临渊又问:“听说你建了一个阁楼?”
王员外立刻用力的点头:“阁楼……对,阁楼也不是草民要建的……是一个蒙面人要建的,草民就是帮他在平城县找些工人,找些工人而已。”
“他要建阁楼,为何要找你帮忙找工人?”月临渊冷冷的问道。
王员外哭喊着说道:“月大人不知道……他一个外乡人,忽然说要找工人建阁楼,每个月十两银子,谁信他啊,没人信他,他才找的草民啊……草民是飞来横祸,真的是飞来横祸……”
月临渊忽然一笑,说道,“飞来横祸?”
王员外忙不迭的点头,月临渊道:“本官还没说阁楼怎么样了,你怎么知道这是件祸事啊?”
王员外一愣,片刻后反应过来,忙道:“不是……草民说错了……”
月临渊靠近王员外,王员外常年的富贵使他的身材早已经走了形,脸上堆满横肉,胖到跪在地上也只像是长着人脸的一坨肉而已,经过几天牢狱之灾,这一坨肉此时颤抖的厉害,连脸上的肉都在微微颤抖。
王员外受不了月临渊的目光,忽然磕了个头说道:“草民知道……清水村染病的,都是当初建阁楼的工人……”
月临渊问道:“阁楼在哪儿?”
“不知道……”王员外说道:“他当时以草民全家的性命要挟,草民才不得不答应的……”
月临渊忽然笑了起来,王员外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月临渊道:“故事讲的不错,王老爷,您要是不做员外,能去茶楼说书。”
王员外一愣,立刻跪地磕头:“月大人明鉴,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啊……”
“你的意思就是,蒙面人以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招工人建阁楼,到最后阁楼建成这见不得人的蒙面人却没有杀你灭口?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建了个惹了大祸的阁楼吗?还有,你说他让你建阁楼,阁楼在哪儿?我看你就是故意对清水村工人下毒!”
王员外立刻开始辩解,“不是……真的不是,我不知道阁楼在哪儿……我只是招工人,我就是为了保命……”
“我记得你和知府有些关系?”月临渊忽然随口问道。
王员外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立刻说道:“草民有个女儿……是知府大人的十二姨太,因此知府也算是草民半个女婿,女儿孝顺,草民与知府便私交甚笃,那天被人威胁建阁楼之后,草民第二天就偷偷去找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知府大人没当回事,草民实在没办法,才帮他建的阁楼……”
“你从来没有见过阁楼?”月临渊又一次确认道。
王员外不断的磕头,“草民当时只是以为他是个绿林大盗什么的,他又给了草民很多银子,草民想着这买卖不亏,还能救下全家人性命,这才帮他盖阁楼……可是阁楼草民是真的没见过,草民又不是工人,怎么会去干活的地方?”
月临渊忽然又问:“那你知道你家四夫人会武功时候没有怀疑过?”
王员外摸了把头上的汗,有些不敢说,许澈拿着银针逼近了他一步,王员外立刻大叫着说道:“别过来,别过来我都说……”
月临渊挑眉看着他,王员外道:“那四夫人会武功,我知道,但她很乖顺,我没有怪罪,后来我见她研究过药理……问过两句,四夫人真的和我无关……我被她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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