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三夜的谈判以后,邓妈妈终于松口于飞燕可以将瓜瓜娶回家,当然,前提是,瓜瓜必须得住在灵珊的庄子上。
于飞燕嘴上满是答应,刚写好了契约,就请来了十几个工匠,在灵珊宅子的旁边动土了。灵珊无奈,刚欲拒绝于飞燕疯狂的举动,只见潘江豪将一斛南珠丢在了自己的怀里。“薛姑娘,这个是赏赐给你的!”
灵珊还没有反应过来,潘江豪已经一个箭步到了邓妈妈的面前,开始研究他和青玉的未来去了。
灵珊和柳中元说了许久,方才弄清楚南珠的来历,一颗颗的南珠晶莹圆滑,灵珊看着,虽然很是喜欢,可是灵珊上看看下看看,最后丢到了角落里面。
青书开开心心的走进来,看到墙角的珍珠,乐陶陶的拿过去磨粉了。“小姐,这么好的珍珠,奴婢给你磨成粉,敷面去!加上那赤炎,保证皮肤又白又亮!”
下午的时候,刮起了狂风,然后大雨滂沱,灵珊看着大雨,想着厂子里面的腐乳,走过去,大家都在有条不紊的做着,放置了半个月的腐乳已经好了,可以拿出去卖了,灵珊很是欢喜,可是却是没有任何办法,说好的下午过来拿货是不可能了,灵珊找了一个小员工一路走了过去,见到来拉货的小二就教他回去。
大雨连续下了三天依旧没有停下来,早稻田里已经不需要水了,灵珊和庄户们一起将所有的田边的缺口打开将水放出去,所有的水渠也都打开了,水按照水渠的流向有条不紊的流出去了。
这么大的雨,灵珊担心水渠崩了,教庄户们时不时的去看了下,就这样过了三天,待第四天早上的时候,大雨已经停了,整个大地都透着一股泥土的芬芳,远处的树林被刷洗的绿油油的,灵珊闭上眼,只觉得格外的清新雅致。
对这个时代来说,水资源是他们所需要的,然而,大雨却是他们所担忧的。
京城这边是一片安静,北方却是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关中一带连续下了大半个月的大雨。而关中一带位于黄土区域,代除了黄河,就没有任何的其他河流了,黄河水暴涨,淹没了沿河而居的人民的农田和家园,甚至于有无数的老百姓丧身于此。背后的黄土一层层的从上面往下面刷刷而下,一个个村民们的窑洞被堵死疑惑被冲刷走了,大批大批的流民从关中往南逃离,流民所到之处,饥饿难耐的老百姓们进行抢劫,挖树根,野草,但凡能够吃的,都被吃了个一干二净。
家园是毁了,北方依旧在持续大雨,更多的流民在往南赶,朝廷将部分流民截在了京城上一个叫做秦淮的地方,随着流民的增加,秦淮再也留不住这么多流民了,虽然强制关了城门,流民却是趁机在城里兴风作浪,最后,秦淮不得不打开城门任流民往南赶,大部分的流民开始进入了京城。
按照以往的俗例,京城中不论富贵人家还是官家贵胄俱是开始开仓熬粥施舍。
只奈何流民太多即便是有上百户甚至于上千户人家搭棚布粥,却依旧满足不了灾民们的食粮。很多灾民开始朝京城的郊区蔓延,甚至于许多灾民开始在周围的农村或者庄子上面偷偷摘取谷物青菜等来充饥。
这时候已经是六月中旬,灵珊带着胡蝶青书刚刚将地里所有的土豆收了回来,房在了地窖。
以前每日里闲得很舒服的龙澄宇现在是彻底的没有了时间,五小义也被带走了,灵珊想要传个信都没有办法,无奈之下,灵珊只好先将土豆放在地窖里。
再然后刘敏开始泛滥,灵珊的庄子也不能幸免。来到灵珊庄子一带的流民,和周边的丁家村还有几个村子,上面的几个庄子讨论好了以后,各自村子出了一点钱买回来了大捆大捆的油布,然后在几个庄子之间的一片空地上面搭建起了一片巨大的难民棚。
此时的的龙澄宇还在秦淮处理那边的流民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京城的情况,等到关中下了半个多月的大雨停了,龙澄宇方才歇了口气,趁夜回了京城,还没有来得及换一身衣服,就马不停蹄的朝灵珊的庄子赶了去
等到到了灵珊的庄子上面的时候,已经半夜了,灵珊的宅子依旧亮着灯,等到龙澄宇到上面的时候,只见庄子旁边搭着一个大棚子,灵珊正带着一群丫鬟还有庄子上面的几个少妇在那里熬粥,见到龙澄宇,灵珊的心间微微松了口气,急忙走了上来。
“我想你这段时间一定很忙,所以我就将土豆收了,这边的流民你不要担心,我都安置在那边的难民营里了,你可是吃了饭?”灵珊看着龙澄宇风尘仆仆的样子,抬起头,正与再说一点什么,龙澄宇却是对着灵珊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灵珊吓得够呛,喊了青书瓜瓜过来三个人将龙澄宇移到床上,邓妈妈端着水走了进来。“小姐你们先下去吧,老奴来为龙三公子擦擦身子,洗个脸儿,看龙三公子一路风尘仆仆的,定是累得不轻……”
皇帝正在批改奏折,容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房间,手中端着刚熬好的酸梅汤,里面放着几块冰。“爷,喝一点吧,您批改了大半夜的折子,肯定现在又累又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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