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疼痛炸裂，直到走不动路，我瘫软在朱红门前，想着林行北的话语。
我一直都有内伤，只是后面药物的填补让它越来越微弱，直到我们察觉不到，所以才在这一次透支真阳气的战斗中爆发。
我撑着还想要爬起来，可是爬不起来了，我好不容易摸到朱红色大门，可是没有力气推开，便晕倒在门前。
……
“哇哈哈……。”
一阵小孩的笑声想起，我看着四周，竟然出现在一片祥和的地方。
一个小孩子在道馆上下跑跑过过，这是我？
这是清毅，我看见了清平，抱起那孩子，眼里的疼爱不少。
突然，一切都消失了，谁人站在我面前，看着天空上面，都是我们撤退的身影，还不少有弟子毙命。
“都败了吗？”
他喃喃自语般对我说话，然后一切崩塌，是在一片虚无中，我和他。
“深渊的鬼怪很强，不知怎么来的。”
我先稳住看看，想不到被一语截中。
“不只是这样吧，你的心，也开始变了。”
清毅指了指我，没有表情。
倒也不必装了，我并不在意。
“是，以前的人，多少还是对我有些影响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如此，你是要放弃了是吗！”清毅怒吼着，身体像是扯影一般。
“你只经过一败，我呢，可我呢！我是一败，两败，三败！可我永不言败，最终是有胜利的一天！”
一成两成六成！清毅也是在不可想象中的一年半完成！
“可是怎么在你这一步，就变成这样了……。”
清毅眼神略微不甘，他对我很失望，以为我这清仙人的徒弟，回来了能将局面扭转，真是，想多了。
“你面对的仅是敌人，我面对的不一样，我是星者。”
可我们最终不一样啊！
“也是。”
他低下头去，可还是不甘。
“我为了予，不惜让你回来，放弃了一切，师傅，翡泉依，还有自己坚信的东西，到现在我才明白，我只是你的能力所化，你怎么想用便是。所以我能进行真阳气爆发，而你能让我通灵。”
他抬起头来，身形渐渐消散。
“能力不好好所用，也会误入歧途的……。”
他消失了。
“我……。”
我还想说些什么，伸出手去，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
我独自一人在这天地间，思考着。
对于许多人说，他是希望，改变战局，他为了予舍弃自己，让我回来，我才是他的希望，扭转乾坤。
……
浑浑噩噩醒来，只觉得肾虚一样，回头对上一双眼睛，差点把我又吓回原来的模样。
仔细回想一下，还是清毅在寻找予的路上，碰见的所谓雷公挂在嘴边的女孩，当时好像也是雷雨交加。
我缓了缓，坐直了身体。
嗯？真阳气有变动，浓度有一点点提升。
我迟疑着，刚才的梦，是清毅对我诉说。
我缓了缓，真阳气除了浓度有一点提升，还是六成不变。
四周有些动静，我睁开眼睛，发现灰曜带着一个包裹在旁边。
“法阳大人，你醒了。”
灰曜有些尴尬，他可是一声不响就进来。他把东西放在我旁边，为了缓解尴尬，透露事情。
“可吓死行北大人了，这不，大包小包给你送来，哦，对了。”
他说完，对着楼下示意：“行蕊大人也在后面。”
可是我们等了很久，都不见来，灰曜看着那小女孩，还仔细掂量。
“果然和法阳大人几分相似。”
“咳咳。”
他在想什么？
我转头过去，看着小女孩在床角扯着被子玩耍。
“她……人家的，要还的。”
当我们都坐不住了，灰曜都要下楼去看看怎么回事，人又来了。
“迷路了。”
行蕊有些狼狈，她后面又补上：“阁楼我不经常来。”
“也是也是，行蕊大人，我就应该等你的。”
灰曜赶紧转移话题，将所有的东西都揽在自己身上，我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那孩子，是法阳大人的吗？”
说着行蕊就要上手rua，灰曜看到情况不对，之前可以不说，现在可不能。
“这孩子法阳大人还要还回去的。”
……
林行北在紫隔大殿旁边的山头上，新建了一个小屋，每天就和南吾泽在那里聊聊阵法，除了观察动向，偶尔才会离开去做其它的事。
看见我来了，背上还背着一个小女孩，一下就笑得合不拢嘴了。
“哎呀呀，多可爱的孩子啊，想当年，我带着林行……。”
“人家的，我就是考虑出去还孩子。”
林行北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难不成孩子是偷摸不成？
“你还要出去？内伤都没好。”
他忽而反应过来，坐在我对面不耐烦喝了一口茶。
“嗯。”
我看了下桌面，没有办法了，内伤如何？现在就只剩下两个道馆了。
“兄弟啊！”
林行北叹了口气，就算小女孩儿在我头上抓来抓去，也吸引不了他的无奈。
“之前你的内伤，治标不治本，导致真阳气流动的时候，差点致命。现在也是，内伤没好，你又要出去，你才回来几个月啊！兄弟。”
“没事，大不了内伤痊愈之前，我尽量少用真阳气就是。”
我把小女孩抱了下来，她看着我，说：“肚皮饿了，我要期饭。”
林行北也听见了，他接着叹了口气，起身边走边说：“不拦你了，唉！”
对于小女孩的肚子，我第一想到先出去找点吃的，屁股一挪，又被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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